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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0章 人已经被我处理了,那这菜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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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百二十章  人已经被我处理了,那这菜刀……
    窗纸被暴雨打得啪啪作响,任小波的手指在霉迹斑斑的八仙桌上划出深痕。
    印着"抓革命促生产"字样的搪瓷缸里,劣质茶叶在滚水里上下翻腾。
    “陈凡这小子,还以为自己占了个好地儿就能安稳度日?哼,也不瞧瞧这是谁的地盘!”
    任小波愤愤不平地嘀咕着,手中的烟卷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。
    “等咱们把那木屋和山里的地给买下来,直接让他收拾包袱走人,看他还能嚣张到哪儿去!”
    任小波恶狠狠地说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    他身旁,任大海蹲在炕沿上卷烟叶,印着"工业券"的锡纸在指间簌簌响,“可那小木屋现在是陈凡在住着,他要是不让咱们买那屋子咋办?”
    “陈凡算个屁!”
    任小波的手指在“陈凡”二字上狠狠一戳,水渍洇开了墨迹:
    “他不过是个离了村子的自由户,连个正经户口都没有的。回头村子里要把那木屋和山里的地卖给谁,也不是他能插手的。”
    “等咱们把那木屋和附近的地给买下来,直接让他收拾包袱滚蛋都行!”
    话没说完,窗外突然传来了生产队早上开工的铜锣声,那声音在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。
    任大海手中的旱烟斗不时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响。
    他朝墙角啐了口浓痰,“那你打算咋整?”
    “那你打算咋整?”
    任小波微微一笑,手指轻轻摩挲着桌上那块沾有血沁的矿石标本。
    他心中已有了计较,突然抓起算盘噼啪作响,算起了一笔笔账。
    “我记得村长女婿的后妈是镇上冶金局的,这事儿要是她点头,咱们就好办多了。”
    他抓起搭在椅背上的中山装,袖口磨损处露出崭新的上海牌手表,“我现在就去找村长,看看山里的那木屋和地该怎么买、最多能买多少。”
    “等咱们把那木屋和山里的地买得差不多了,就让村长帮忙牵线,让他女婿的后妈安排一下,把镇上的公社勘探队叫卧牛岭来再查一遍。”
    “如果他们真在卧牛岭查到了磁铁矿的矿脉,等后续的勘探开采批文下来,我要那小木屋方圆附近的十亩地,都得跟着咱们姓任。”
    任大海猛地磕了磕烟斗,手里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,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,“好,那就按你说的来。”
    就在这时,后窗猛地灌进一阵穿堂风,带着山间特有的凉意与湿  润,仿佛能吹散人心头的郁闷。
    紧接着,窗外突然滚过一阵闷雷,随之而下的暴雨冲刷着任家院墙上“批林批孔”的标语。
    任小波刚准备迈出门槛的脚步,因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而硬生生地收了回来。
    他抬头望向阴沉的天空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    “这天气,真是说变就变。”
    任小波皱了皱眉,无奈地回到屋内。
    看着雨势渐大,他心中愈发烦躁。
    任大海坐在炕上,旱烟斗里冒出的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缭绕,墙上“工业学大庆”的宣传画被穿堂风吹得哗啦响。
    轰隆!
    炸雷劈开雨幕的刹那,炸雷劈开云层的瞬间,任老三缩着脖子,几乎是将整个身体蜷缩成了一团,艰难地挤  进了那扇摇摇欲坠的后门。
    他军绿胶鞋在青砖地上拖出蜿蜒血痕,褪色的蓝布裤脚还在往下滴着红褐色的液体,那颜色像极了供销社柜台里积压三年的红糖块。
    “大、大伯……”
    牙齿打颤的任老三看向任大海,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。
    那油纸已经被雨水打湿,变得半透明,隐约可见里面包裹着的东西。
    随着他的动作,那个油纸包渗出黑红污渍,在印着“抓革命促生产”的旧报纸上晕开,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在雨幕和雷声中悄然散发开来。
    “大伯,关于老王那边……”
    任老三话音未落,任大海的烟袋锅就带着火星砸了过来,“快闭嘴!你说那么大声干嘛?”
    任老三下意识缩脖子,后颈撞上墙边挂着的《人民日报》合订本,七四年三月份的报纸哗啦啦落了一地。
    任小波在一旁疑惑地追问:“发生啥事了?什么老王?哪个老王出事了?”
    他的眼神在任老三和任大海之间来回游移,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。
    任老三瞥了任大海一眼,见任大海微微点头,才支支吾吾地说起了事情的经过。
    “今天早上,大伯从山上下来的时候,让我去帮他处理一个人。”
    任小波继续问:“什么人?”
    任大海懒洋洋地接过话头,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以为然的轻蔑,“是民兵队里的一个小伙子,住在村西头那边的,你不认识。”
    “昨晚我往陈凡那批鹿皮里塞貂皮的时候,被那人给看到了,所以……”
    所以他就让任老三去“处理”掉了老王这个潜在的麻烦。
    暴雨裹挟着冰雹砸在瓦片上,任家堂屋的煤油灯在穿堂风里忽明忽暗。
    印着“工业学大庆”的墙画被雨水浸透边角,画中石油工人高举的榔头正对着任大海阴晴不定的脸,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罪行。
    任小波突然抽  动鼻翼。
    他闻到了沤粪池特有的腐臭味——那是任老三裤管里带来的,混合着新鲜血腥气,在潮湿的堂屋里发酵成令人作呕的气息。
    煤油灯芯爆出个灯花,照亮他中山装第三颗纽扣旁蹭到的血点。
    任老三扯开了油纸包,露出了一把沾满血迹的菜刀,“大舅,人已经被我处理好了,那这菜刀……”
    任小波看着那把菜刀,突然觉得有些眼熟。
    他猛地想起今天早上任老三早早回来就进了厨房。
    当时他并没有多想,现在看来,任老三估计是拿着这把菜刀去“处理”老王了!
    任小波突然浑身发冷。
    他借着煤油灯看清了那把血刀的刀柄——缠着的红布条分明是去年公社表彰先进时发的。
    闪电劈落的瞬间,他瞥见刀身反光里映出的自己,竟和墙上批  斗大会照片里挂着牌子的地主有七分相似。
    他看向任老三:“你他娘是用这把杀猪刀干掉的老王?”
    任老三点头。
    院里的看门狗突然凄厉哀嚎。
    “你糊涂啊!”
    任小波一把扯过油纸包,菜刀当啷掉在炕桌上,刀刃卷起个豁口,血痂里还粘着半片指甲盖,看弧度像是小拇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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