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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3章 想象不到的任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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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光,你就真知道据哥儿是如何想的?”
    霍光沉默不语。
    沉默,也是答案。
    霍去病心里有数了,
    啪的一声,霍去病结结实实给了霍光一个脑瓜崩,霍光捂住头怒道,
    “你干嘛打我?!”
    “天天不知你脑子里在想什么,我帮你磕打磕打,省得想太多不该想的事,想坏了脑袋。”
    霍光总能做到让别人满意,
    换个角度来讲,霍光猜中了所有人的想法,不同人眼中完美的霍光形象,都是霍光精心为其定制的,
    有句话说的好,当你和某个人呆在一起非常舒服时,那只能说明一件事,这个人的智商和情商都远远在你之上,历史上的权相霍光,历经三帝,却能让每一位皇帝都满意,说霍光没在暗中揣测圣意那谁信啊?
    “我并没在揣测圣意,我只是在为陛下着想。”
    “你为陛下着想,不就是揣测圣意吗?”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
    “你有。”
    “没有!”
    “有!”
    “你!我不与你说了!”霍光头一次吃瘪,转身就走,“反正这门亲事是定了!”xiь.co
    霍去病倒不着急了,他给霍光讲了一通道理,讲着讲着自己也通了,
    此事谁说了都不算,就据哥儿说了算!
    ..........
    “都见过了?”
    庄重的声音从云母屏风后传来,
    与刘彻其余的宝器不同,刘彻之宝器多是纹龙画凤,唯独是这扇云母屏风上绘着蛙,
    西汉蛙型华文有两解,
    一是求繁衍后代。
    二是辟邪驱鬼。
    云母屏风将霍能、霍显父女搁在屏风外,让二人面对如此图案,不知刘彻是迎合哪一种说法,
    “是,陛下,昨夜小女与霍光见过了。”
    霍能声音沙哑,
    每次见到陛下都让霍能双腿打颤,可偏偏因蒲桃锦的生意,让霍能时常有幸受到陛下召见,每次见刘彻前,霍能都要去如厕,不然总会袭来尿意,
    今日有云母屏风一隔,是见不到陛下的脸了,可不知怎了,霍能反而比平日更惧,往日里是惧,今日则是畏,
    七宝灯将刘彻的影子,在云母屏风上映得好大好大,
    只是微微一个动作,都显得张牙舞爪!
    “朕问你了吗?”
    闻言,霍能后背瞬间一片刺痛,汗液因紧张发不出来,全堵在毛孔里,就像有人将一根根的头发插进毛孔一般,
    霍能顿首。
    “陛下,民女与霍丞相见过了。”
    霍显柔弱的声音响起,她不是装的柔弱,被刘彻吓过后,霍显就生了一场大病,总能梦见被虎所食,断断续续一直没好,虚弱得很,
    话音落下,屏风后响起低笑声,渐渐的刘彻掩不住,笑声越来越大,
    “民女,丞相,哈哈哈哈哈,有趣有趣!朕倒是挺会说媒的吗。”
    此刻除了刘彻能笑出来,另外两人是笑不出来一分,肚子里满是苦水,
    时至今日,他们才彻底明白一个道理,
    财富和地位相等的。
    或者说,财富是地位的附属品。
    霍家在郡内是混得不错,但放在整个大汉天下中,也不过是个豪族罢了,一个豪族能拥有的财富就该有那么多,再多了,就需要付出代价,
    小富即安最好。
    要的太多,只会招来灾难。
    故《周易》云:“德薄而位尊,知小而谋大,力小而任重,鲜不及矣”。
    一个普通地方豪族,只因为攀附上了霍姓,与冠军侯和汉丞相的霍家是一个祖宗,
    就能与其联姻了?就能靠蒲桃锦赚得盆满钵满了?任何代价都不付出,是不可能的。
    如果时间能倒退,霍能最大的愿望是自己从没来过洛阳,从没和霍家扯上关系,
    现在后悔都晚了,被刘彻惦记上,不给你敲骨吸髓吃个干净,哪会让你摆脱?
    刘彻笑声震得房梁都在晃。
    随后,猛地把笑声一收,话语正肃,像从来没笑过似的,这让霍能都开始怀疑自己,方才听到的笑声是不是幻觉,
    “一步登天的机会可不多,你们家却有两个,蒲桃锦还要多做两千匹,朕只给你半旬的时间。”
    闻言,霍能眼前一黑,但还是只能强应下,
    “是,陛下。”
    听到霍能答应的痛快,刘彻满意点头,
    “你们去吧。”
    父女走出,一直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,霍能拉着女儿,急道,
    “显儿,为父对不住你。”
    一向冰雪聪明的霍显却茫然道,
    “阿翁,你对不住我什么?”
    看向女儿,霍能满眼恐惧,
    半晌没说出话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云母屏风后,刘彻还是靠在白玉案几上,正往嘴里放着石榴,石榴是极贵重的水果,汉朝上林苑初建时,地方藩国上献的果树便以石榴树为珍,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陛下...”
    刘彻只是嗯了一声,中贵人包桑快步上前,
    “你还记得昆仑池的石鱼吗?”
    包桑思忖片刻,这才想起昆仑池石鱼,
    是刘彻初建昆仑池时,突发奇想弄出来的,以玉石刻成鲸鱼的模样,光是长就有三丈,重不知几何,
    弄出这么大的石鱼,没什么别的用处,就是为了好看,
    石鱼沉在昆仑池浅处,每当打雷下雨的时候,昆仑池水上浮,石鱼就会发出吼叫声,鱼鳍尾皆能闪动,宫人不知石鱼是何原理,只以为是石鱼通灵,每当旱时就对着石鱼祈雨。
    “陛下,臣记得,只是这石鱼有年头了,一时没想起来。”
    “此物是宝贝啊,朕当年为了雕这石鱼,求遍天下美玉,找了大半年,才找到一块顺眼的。”
    闻言,包桑在心中暗道,
    您如此稀罕石鱼,这几年也早就忘到脑后了,今日不知为何又想起来了,想一出是一出。
    刘彻摩挲着大腿,
    “如今迁都至洛阳,如此重宝放在长安岂不是暴殄天物,正好洛阳池内也无镇物,找些人把石鱼拉到洛阳吧。”
    “陛下,这....”
    “怎么?”刘彻淡淡看了包桑一眼,语气不容拒绝,“不行?”
    包桑哪里敢说不行,
    此事放在陛下在位时不算什么,光是修建上林苑和昆仑池两处,就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,天下宝石宝树全都汇于长安,
    但现在说句不好听的,
    不是您的时代了啊!
    将一块石鱼从长安拖到洛阳,如此大的开支....
    似看出包桑心中所想,
    刘彻冷笑道,
    “要不说你是个阉人呢,眼窝子就是浅,来回的开支算什么?朕现在有钱。
    要用多少钱你告诉朕,朕拨给你,你把事办好就行,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    “是,陛下。”
    ........
    “苏行丞,真来?”
    “不真来,还假来?”
    “下官...”卫律望着宫门前戴牦牛尾盔、着鱼鳞甲的羽林军,咽了口唾沫。
    怵了。
    “苏行丞,我,您为何把我也带来啊。”
    宫门台阶下立着的不是两人,而是三人,
    苏武在中间,卫律、王贺在两边,
    王贺尿遁大法都没逃过此劫,被苏武点名带上,
    一听到苏行丞说是要向陛下进谏,王贺天都要塌了,此前劝谏陛下迁都,王贺就是第一个上的,可那时的王贺是白衣,天不怕地不怕,人死鸟朝天,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,还有一份铁饭碗的工作,王贺早不想奋斗了。
    “你嘴皮子利索,能说得明白。”
    苏武淡淡道。
    闻言,王贺暗抽了自己嘴一下,
    我长得这张贱嘴啊!
    李陵走到三人面前,装作与苏武不熟的样子,
    工作是工作,生活是生活,
    “陛下传。”
    苏武带着大鸿胪寺的两位官员,入宫面圣,
    侍中窦富在宫门处候着,把三位官员引了进来,
    窦富自从做了侍中以后,舒服极了,反正比当家族宗子要舒服得多,窦家造反最积极的那一批都被砍了,其余大多是充奴或是输边,
    此时的侍中与诸葛亮出师表里提到的侍中、侍郎不同,现在的侍中还没有明确官职,更像是皇帝身边的亲臣,秘书性质的职位,这对八面玲珑的窦富而言,简直是如鱼得水,
    看着苏武万年不变的表情,窦富在心中暗道,
    苏武还真像老黄牛,一板一眼的。
    “微臣参见陛下。”
    刘据点头道,
    “进宫何事?”
    “陛下,微臣是为大鸿胪寺而来!”
    苏武朗声开口。
    窦富立刻收敛笑容,
    大的来了!
    再细看过去,苏武可不像老黄牛啊,倒像是要随时找人干架的带角羊!
    “大鸿胪寺?说吧。”
    苏武看向王贺、王文学。
    刘据也跟着看向王贺,
    笑道,
    “朕倒是记得你,伶牙俐齿,迁都之论朕现在还能念诵呢。”
    王贺心中五味杂陈,在数道目光的注视下,
    只能硬着头皮,上前一步,
    “下官愧矣。
    今日面圣,实是为了大鸿胪寺选址一事。”
    “选址,大鸿胪寺选在哪了?”
    刘据看向侍中窦富问道。
    实则是明知故问。
    各官署选在洛阳新宫的哪个位置,汉天子怎会不知道?
    侍中窦富答道,
    “陛下,是在最西北角落着。”
    汉以东为尊,
    未央宫便是坐西向东。
    鸿门宴时,项王也为东向坐。
    西比起东无异于主客之别。
    大鸿胪寺落址光是西也就算了,还加了个北,确实是最不好的方位了。
    有些话刘据不好说,窦富要代陛下开口,也亏得窦富有眼力见,看向王贺问道,
    “各官署选址都是商讨过的,唯独大鸿胪寺未到,我派人去问过,田鸿胪告知我皆可,便只能等到其他官署挑完,剩下的再分给你们了,
    今日前来,可是因此事不满意?”
    一向雄辩的王贺,此刻也说不出话来,
    窦富所言非虚,确实当日找人来问过,可大鸿胪寺并非不想去,而是知道,去与不去都是一个结果,倒不如省省力,不去算了。
    见王贺萎了,卫律反而开口道,
    “窦侍中。”
    窦富对向卫律。
    “大鸿胪寺本就为九卿之末,去与不去,倒没什么干系,就算是去,我们也只能落在西北处。”
    苏武惊讶的看了卫律一眼,平日里倒是低估他了。
    卫律此言,看似是对着窦富说的,实则对谁说的,在场都明白。
    卫律发言太过大胆,让窦富不由皱眉,
    “何以说大鸿胪寺去与不去都只能排在最末?又何言大鸿胪为九卿之末,这都是谁排的?”
    卫律丝毫不让,直接不与窦富说了,正向陛下行礼,
    “陛下,官署之位与官署之职相生,大鸿胪为九卿,应理外域之事,
    如今大汉享有天下,东有倭、朝两岛,西有西域商路,北有草原,南有河海,大鸿胪寺之职本应更重,却日益衰微,被大司农署都分过去了,
    寺内官员俱是终日无事可做,
    就算分得给我们好位置,我们也没面目去,只能自割面目以居西北!”
    卫律所言振聋发聩,他辞藻逻辑俱不如王贺,但胜在是真情流露,真诚才是最大的必杀技,卫律所言,也尽是他的委屈,王贺被卫律所言感染,上前一步,
    “陛下,下官想的一样。”
    苏武自然也要支持属下,
    “请陛下思虑!”
    窦富瞪大了眼睛,他从没见过这样的!
    冲进宫内伸出手,明着管陛下要权啊!
    甚至点名了司农署分他们的权,外宫谁不知道管钱的才是最大的?得罪了司农署,大鸿胪寺以后还想不想有好日子过了?!
    又转念一想,大鸿胪寺其权,确实被各部署都分个干净了。
    但,这个问题很复杂。
    总之,在窦富看来,就算他们说得对,恐怕也要不回来大鸿胪的权力,难道还要让司农署还给他们?
    就算还给他们,他们恐怕也做得不如司农署好啊。
    这些都是现实的问题。
    刘据沉默。
    卫律、王贺低着头,在心中打鼓,生怕惹怒了陛下,现在稍微冷静下来,后悔极了。
    气压越来越低。
    王贺已经开始在心中和老婆娃儿告别了,
    最起码还留了个娃,以后王莽还是能出生,
    卫律也是慌了,
    许久,陛下的声音才又从头顶响起,
    “朕听明白了,你们是无事可做,
    闲的。
    既然如此,朕就分你们大鸿胪寺一件事做,只怕你们做不好。”
    “陛下,我们能做!”
    三人异口同声。
    “呵呵,”刘据笑了笑,“度田,能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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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,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。
    他是癌症晚期,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,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。
    此刻,路遥躺在病床上,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,想喝口水。
    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。剧痛和衰弱,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。
    这时,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:“表哥~你真是狼狈呢。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。”
    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,翘着二郎腿,眼睛笑成一道缝。
    “你求求我,我给你喝口水如何?”
    路遥面无表情,一言不发。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,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,不差这一个。
    男子起身,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,“表哥别生气,我开玩笑的,你对我这么好,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。”
    说完话,他将水杯里的水,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。
    被呛到,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,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,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:
    “张鑫,为什么?我从未得罪过你。你去星盟国留学,还是我资助的!”
    张鑫将水杯放下,不紧不慢的说:“谁让你这么古板呢,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,又不犯法,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。”
    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,道:“张鑫你这垃圾,狗改不了吃屎。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……咳咳……”
    张鑫理了下领带,笑道:“你别血口喷人啊,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。这次回国,‘省招商引资局’还打电话欢迎我呢~”
    路遥叹了口气,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,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,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。
    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、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。他附身靠近,悄悄说道:琇書蛧
    “表哥啊~其实呢,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,告诉你一声——你的癌,是我弄出来的~”
    路遥陡然挣开眼,“你说什么!”
    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,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,仅有巴掌大小,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,一看就很有年代感。
    “眼熟吧?这是我亲手送你的,货真价实的古董。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,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。”
    路遥马上认出来,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,天天摆在书桌上,时不时的把玩,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!
    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,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!“你……”
    “别激动~表哥,我西装很贵的。”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,小心的捏起铅盒,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。
    “我赶飞机,得先走一步。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,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~”
    说完话,张鑫从容起身离开。临走前,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。他原本就男生女相,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。
    保镖很有眼力劲,赶紧打开病房门。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,提前发动汽车。
    ~~~~~~~~
    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,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,还有无穷悔恨、不甘。
    。
    但很快,剧痛渐渐消失,只剩麻木,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。
    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,即将失去意识时,胸口突然阵阵发烫,将他惊醒。
    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,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,还在缓缓发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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